司镜城_这个研把我读成鸽子了

怎么说呢,不建议关注,坑多且杂,容易爆雷

【尊礼】红墙

     这里司墓镜城,与废旧手机相依为命的高三尸系文手,白嫖尊礼好久终于产粮(你那破玩意叫粮?)总之有各种不足就请大家海涵,如果有人愿意指出非常感谢了。

宗像礼司从小旅馆房间里走出来,一眼瞥见走廊尽头窗里嵌着透红的秋叶,心念一动,拉着身后半睡不醒的周防尊要去看。两人一前一后闲闲向外走,这是个远离scepter4和镇目町的小地方,他们趁着宗像的假期从王权中心私奔出来,逃往仅有彼此的世界。

宗像的目的地似近实远,中间隔了一片幽僻的小树林。那时霜露已降,木叶尽脱,深色裸枝舒朗地指向天空。落叶层积,踏上去松软而有声,宗像玩心大起,沙拉拉踢叶子,呼吸间吹出一团一团水汽。于是眼镜上雾水濛濛,宗像停下来慢条斯理地擦,听到身后枯叶碎裂的声音渐近,又往前走,周防也不去捉他,两个人远远近近,走走停停,偶尔有惊鸟蹿裂冷而脆的空气。

宗像又停下了。热源贴到身后,周防微弓着身把下巴搁到宗像肩上“怎么了。”宗像示意他往前看,一道锈蚀的铁网围栏,半埋在落叶荒草里。周防退开两步要翻过去,宗像拉住他“这里就好。”

围栏后是一座废楼——不能算楼了,只剩面红砖残墙,没了窗的窗洞一格一格透出高远无霾的秋空。砖面脏红,半边染满污迹与时间的墙面上爬满阔叶的藤蔓,红得惊心动魄闪光透明,在风声与阳光里一浪浪涌动成心脏搏动的节奏。旁侧落尽叶的树上红蔓长垂,淋淋漓漓淌落下来,鲜活如脉管里新溢出的血。“宗像。”周防沉声地唤他,圣域瞬间将两人包进纯红炽热的空间里,接着就是一个充满侵略性的漫长的吻,宗像不示弱地反压回去,两人争夺着口腔里逐渐稀薄的氧气,谁都想要对方败于窒息,最终却只有不分胜负地分开各自喘匀气息。宗像伸手驱散赤王圣域“连一墙叶子的醋都吃,阁下这是什么心胸。”“哈,宗像你觉得我在吃醋啊。”“还请阁下敢做敢当地承认自己的幼稚。”“有这种想法你也不成熟。”两人无意义地争执着,反身往回走去。

宗像再有可以远游的假期已是几年后了,他独自去寻那残墙。辗转到达时天色已晚,宗像只有先在当初的小旅馆住下。次日天明,宗像走到围栏前时发现只有整面坍落脏红的砖墙,密攀着深色的裸藤。新死的红叶尸横遍地,那些透明的赤红已经失去了呼吸,却还睁着眼,心血未涸。宗像隐约想起中夜半梦半醒间似乎有风呼啸,整墙的秋红大抵便是因此一夕落尽。他摘下染上水雾的眼镜慢慢地擦,然后戴上,兀自折返。

那终究是他一生也无法抵达的红色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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